“小朋友先去一边自己玩一会，我们大人先把事情办完再来陪你。”
珍妮弗嘴唇抖得厉害：“你们说的没错。我确实是被他控制着。我的光子亲和度这么多年都只有5%，没办法对他使用烧脑微波，而他的体力和智慧，确实比我强了太多。”
“而且，我相信你的光子亲和度一直无法上升，与影子也脱不了干系吧。”托杰克慧眼如炬。
“没错。每当我进入与光子沟通的冥想状态的时候，奥多姆都能察觉到，进而出现在我的思维里，打断我与光子的沟通。我甚至怀疑，我之所以总是被打断沟通进程，很有可能也是光子故意为之。当我满足了它的亲和度晋升标准的时候，按照光子协议它必须要配合我进行晋升，传授给我知识和技能。否则它就会因违反协议而被毁。但是，被打断进程则不在规制之内。”珍妮弗逐渐淡定了下来。毕竟也是拥有光子三十年的人，也是见过一些世面的。
“你的意思是，光子本身不希望你成为它的光选者，而它只能通知外人来打断你的进程？那它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托杰克不理解，“你的亲和度提高了，对它和奥多姆难道没有好处？”
“我觉得，光子本身其实应该是选择了他——奥多姆，而不是我。但是，光子必须遵从协议：它只能选择女性作为光子的承担者，亦或是光选者，一旦违背协议，光子就会被协议强制摧毁。因此，奥多姆才选择了一个傀儡：我。”珍妮弗看起来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了。这个秘密在她的心里可能也压抑了很多年。
“也就是说，等你百年之后——对不起，无意冒犯——影子还会再选择一个傀儡，继续控制她去完成他的，哦不对，应该是他们的，目标。”托杰克点点头。
此时，一个声音出现在房间里，是个温柔大姐姐一般的女声，但是能听得出来，异常严肃：“你说的这个情况非常严重，我需要立刻呈报协议审定。”
苏芮吓了一跳：“谁！是谁在这里！难道苏塔丽，你，你身体里有两个灵魂？”
苏塔丽正要说话，却听到光子抢先一步说话了：“你认为，我也是一个灵魂？”
“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判断你是不是灵魂……但是你既然会说话，声音还是从苏塔丽的身体里传出来的……”苏芮还是很年轻，很快就从震惊中猛省了过来，开始好奇。
“咳咳，”苏塔丽清了一下嗓子，“小弟弟到一边去，等大姐姐说完事情再来插嘴。”
苏芮正要反驳，托杰克瞪了他一眼，他立刻就安静了。
光子轻声笑了一声：“虽然你还不知道我是谁，但你的反应还是挺可爱的。”光子的女声透着愉悦。苏塔丽翻了一下白眼，却看到苏芮的眼神有点发直：“如果能看见你，你一定是一个温柔的大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