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方观察两眼放下心来,大多是皮肉伤没什么事情,一条条布置下去,对着看热闹的学徒开始骂骂咧咧大喊。
白明被搬走,不少学徒望向他的背景神情复杂,马毅的感叹,石羊的凝重,王习的后怕,旗常的战意,还有期待、向往、幸灾乐祸各个不同。
项天武馆内,练武声更加响亮,引来路人纷纷侧目观看。
黄昏将至,白明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习惯性的起身使嘴角一扯,喉咙里发出有气无力的shen • yin,过度的俯卧撑和深蹲加上挨揍的痛感,是那么的真实。
白明苏醒的消息很快被传开,土方也及时跑来慰问。
“白明今天你就在武馆休息,等一下我让人送饭过来。”
“不..不用了,我今天要回去,家里还有些事情。”白明艰难的拒绝道,他不敢想象自己若是不回家,鬼瞳饿着肚子难说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
“你现在并不适合离开,是家人还是什么,你留在这里的事情我可以找人帮你传达。”
家人吗?呵...“不是,是一些比较私人的问题,谢谢老师,我必须回去一趟。”
见白明如此执着的回答,土方也不好再说什么,转身朝房间外大喊道。
“马毅!马毅!”
“来了来了!老师什么事?”马毅笑呵呵的小跑而来,还没进门声音就先到了。
“你送白明回家,如果回不来内城我会提前跟你父亲说,你随便找个客栈住下一晚,明天一早再回来。”说完,土方便直接离开。
“这...好吧!你就白明?恢复的好快,我以为你还得睡到明天才能醒。”马毅自来熟的走到白明的床边说道。
“嗯,还好。”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白明敷衍的回答,身上仿佛每一缕肌肉都在经受着磨难。
“我来扶你吧。”看到白明时不时抽出的嘴角和眼角,马毅主动上前搀扶。
“不!不用,我们走吧。”白明赶紧连声阻止,忍着疼痛穿鞋穿衣走出房间。
此时项天武馆内还有不少学徒正在训练,因为疗伤室在比较靠里的位置,所以离开几乎需要横穿整个武馆。
“这!?这是怎么回事?”路过演练场时,白明眼光一凝,有些呆呆的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哦!这个呀,这是今日阻止你的师姐和馆长搞的。”马毅扫了扫演练场的一些碎裂处和倒塌的房屋轻松说道。
“阻止我?”白明在比斗中最后一击,拳化掌的指尖杀招出手时已经没有了意识或者说意识薄弱,那一段的记忆也变的有些断片。
“你不不记得了?是这样......”马毅饶有兴致的将白明前后被送来疗伤室的原因娓娓道来。
原来是这样!...白明心中梳理一遍逻辑算是勉强接受,不过对突然的寒意稍稍有些不解,但也没有太过追究。
“那个师姐是谁?”白明问道。
“师姐自然是项师姐,我跟你说......”
马毅讲解的仔细,白明听的认真,两人边走边聊朝外城走去。
阻止白明的白衣女子名叫项菲菲,正是项天武馆馆长的女儿,18岁比白明大一岁,据说极有可能成为中期武者,追求的对象也是从公子哥到武者都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