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庆海才回过味儿,看看我这边,然后笑说道:“乐正老板可真是冤枉死我了,说白了,我能得白先生相助,完全靠的是死缠烂打,人家先生原本要急着离开祁阳,是被我硬给留下来的,我怎么好意思太过分,况且我记得乐正老板你从来不信玄学上的事。”
乐正嘉义回道:“是因为被骗的多了也就不信了,不过今日白先生的本事我是亲眼目睹的,不得不心服,能有幸遇见实属难得,一时心急想结识高人,才冒昧惊扰,这杯,该是我敬白先生的。”说着起身拿起酒给我面前的酒杯倒满。
其实吧,这胡庆海和乐正嘉义都是生意场的老手,酒桌上打太极一样你推过来我推过去,而我跟贺宗宝呢,对他们之间那些片儿场上的客套话实在是听着没什么意思,所以两个人你一句“乐正老板”,我一句“胡老板”的说着的时候,我俩也不言语,都吃的差不多半饱了。
这时候听着是差不多了,我便客气的端起酒杯回谢道:“高人不敢当,只是小乡小镇虚名先生一个,承蒙关照给了可可一个容身之所,那我也借着这杯酒道声谢。”
乐正嘉义听我提到可可的事,显露出几分过意不去,“唐妍喜带着可可住在地下室的事情是经我同意的,也知道那么小的孩子在酒吧场合很不妥当,不过考虑唐妍喜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也不容易,我也原以为孩子跟着母亲身边会比较好,谁知孩子却遭了罪,我不常待在酒吧,具体情况也是过后才了解。”
她语气一转,“可可的事情是我疏忽大意,还望白先生海涵,也幸好那孩子能得白先生相助,总算有了个好去处,今后孩子生活所用花销以及上学费用,我愿意个人承担,只想尽份绵薄之力,否则心下愧疚。”
胡庆海一听立刻摇头晃脑,“乐正老板的心意领了,我替可可谢谢了,只是孩子已经是我闺女了,那我这干爹还能只挂个名,反倒让乐正老板来养孩子,这可不成。”
我看着乐正嘉义,心说这女人倒是厉害,反应快而且说话够圆滑。
乐正嘉义就算不常待在酒吧,不过会对自己地盘的事情不清楚?就那些捡尸的都能估堆儿的守在门口,酒吧里头也是牛鬼蛇神什么人都有,何止是一个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