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情此景,此话似没什么干系,却让人产生一些说不出的感觉,都活得不容易啊!
“两百年。”
短暂看了一段锦衣太监的日常,或者可以加个形容词,叫做“忙碌的日常”,黑白斗转,纪墨再看到的就是两百年之后的情景了,另一个房间。
古代的房间大多都是有些定式的,什么样的人住什么规格的房间,超出了就是僭越,所以同等级的房间,大约可以从面积上看出来大差不差就是那么大,不同的是摆设,但这些摆设也有不变的地方,比如说床的位置和朝向,门窗所在的位置。
另外就是一些房间之中惯常用的布局了。
没有水泥和钢筋,房子的构造就很需要一些合理的布局,房间内部的摆设,也会有意无意讲究一些风水上的说法。
这个房间跟之前的房间差不多大,应该还算是同等级的,不一样的是摆设少了很多,也更显简陋了些。
若是强称之为朴素,大约也可。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怎么就摊到我头上了呢?”
一个太监在房间中来回转圈儿,两百年过去,朝代或已变化,他的服饰也跟之前的有所不同,年纪不轻,约有四五十的样子,皱巴巴的脸上像是随时都在呈现一个“苦”字,不是那种讨主子喜欢的类型,而他又能有dú • lì的房间表明地位……
纪墨猜测着,考试的时间,若没有点儿什么好看的,便只能放飞思想,尽可能让它不要闲得发慌,一慌就总容易想不好的事情,可能他就是那种骨子里的悲观主义者,表面上也不会成日唱衰,可对每件事,都抱着最坏的结果也都能接受的态度,于是只要不是真的落到那最坏的结果上,反而能够自然而然地笑起来了。
“干爹,干爹,你怎么还在这儿磨蹭呐,我都听说了,咱们可是要……”
小太监清脆的声音之中夹杂着急切,匆匆忙忙从外头奔进来,推门就进,差点儿跟老太监撞个满怀。
“嚷嚷什么呐,天还好好的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