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傻乎乎的婴孩儿不知所以,依旧在舔,小舌头擦过小兽的爪心,还不曾抓过地的爪心柔软,粉红的嫩肉甚至有些敏感,微痒。
头怼过去,照着婴孩儿的脸就给了一舌头,舔得对方满脸口水,然后小兽就压着婴孩儿,不许他乱动了。
自己还是个宝宝,就要照顾更小的小东西了吗?
不提小兽的困惑,婴孩儿被按住了,襁褓早在适才的互动之中都散开了,小兽的前肢压着他,那绒毛被风拂过,擦过婴孩儿的皮肤,痒痒肉,不能控制的痒让婴孩儿忍不住笑起来,愈发无知地像是被逗乐了一样。
笑什么笑,蠢东西!
又丑又蠢,谁放过来的?
小兽的眼睛睁开一只,露出一条缝隙,那琥珀色的光似乎都变得金灿灿的,转瞬又闭上,有种无奈的感觉。
又等了一会儿,母兽回来了,嘴里还叼着什么,走得近了,是一块儿肉,血淋淋的肉早就不再滴血,正常的红白相间,看起来还不错,肥瘦均匀,不知道是从哪里撕扯下来的,皮上的毛发不多,应该是被扯掉了皮的感觉。
草窝窝之中多了个幼崽?
有些迷惑地放下肉,凑过去闻了又闻,来自母兽的威胁力和气味儿可比小兽大多了,完全不敢睡,只怕睡着了就成了别人腹中的食物的婴孩儿反应快速地伸舌头舔,拳头还张不开,揉毛是别想了,所以,与其一拳头过去让兽误会,不如还是舔吧。
动物之间示好的方式也就那么几种,能够通用的就是舔毛了。
至于舔到嘴里的那种腥气是什么,来自哪里,哦,我没睁眼,看不见,看不着,就当是奶了。
小兽凑过去,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来,有高有低的音连续起来,像是在说话一样具有某种音阶感,又像是在告状,被拍了一下的婴孩儿只当是在跟自己玩耍,傻乎乎地凑上去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