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自己一觉醒来,对面的金色阳光就不见了。
毕竟他所能看见和截胡的是,是出现在自己一定范围内,且在接下来一段时间的机缘之光。
远了就看不见了。
否则,到时候想找都找不到。
“大黄,你说这都三天了,他们怎么还不离开呀?一直待着干嘛吗?”
“我有点瞌睡了,你脑子要是好点……算了,好着也看不见那如此让人心动的颜色。”
“我总感觉那个人侧脸轮廓有点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来。”
“还有卫老身边那假胡子老头,也感觉好熟悉,你说我是不是最近脑子……”
李旦话说到一半转过头来,突然一下提神醒脑。
房间内,一根鸡骨头在大黄嘴里一直来回嚼着,而在旁边,一个青衣男人正好奇的摸着大黄的毛发。
大黄依旧耷拉着眼,面无表情的干着自己的事。
他娘的谁要是把你放家里看家,你就是帮凶。
都不知道提醒一下吗。
“你叫什么名字?”鹿青芝问道。
李旦咽了一口唾沫。
不应该啊,自己的盯梢术应该还算可以的,他发现不了的。
难道是在炸我?
“你,你是谁呀,为什么跑我房间?难道想打劫,我李旦可不是好欺负的!”
鹿青芝看了看大黄,又看看李旦。
原来同一样事物相处久了,还真能传染。
李旦?
这个名字怎么有点熟悉?
好像在哪里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