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摇了摇头,“不,把那放到一边,蜜糖。那你知道这四年在我身上发生了多少事吗?我出了两张录音室专辑,拿了四个格莱美,为其他人制作了超过二十首歌曲,去了上帝才知道多少个城市,多少个音乐节,多少个颁奖典礼,多少个俱乐部,还谈了有生以来最长的一次恋爱,我绝对tā • mā • de想不起来睡了多少女孩儿……还有什么?噢多了四个纹身。”
他说的过程中,她摸了摸额头,待他说完,她的手掌也离开了额头。“上帝,你说得对,我们都二十七了。”她笑着发出感叹,声音里透着不可置信。
当她再看过来,他盯着她的眼睛,很严肃地说,“听着,BY,你一直都知道,Iwasfuckinginlovelasttime,但这一次,我不打算独自做这件事。我不在乎我们第二天就分手,只要我们三个月后结婚这件事同样可能发生。所以,如果你准备随时奔向一个你忘不了的人,或者你觉得你被他伤透了心,你他妈没有能力也不想再爱了,别浪费我的时间。”
“这是你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的话?”她自始至终没有躲开他的目光。她也出汗了。她用手背擦了擦下颌,音调又恢复到了低沉。
“不是。”他回答道,他自己都感到惊讶,可这是真的,他也看到她脸上闪过惊讶,他笑了出来,声音变得轻柔,“现在你应该觉得如果我只是问一句‘youwannafuckorwhat’会让事情简单得多了吧。想好了告诉我。”
她没有再叫住他。这是乔能料想到的。
他们第二天在录音室碰到完全没有谈论这件事,接连几天都没有,仿佛那个傍晚的对话没有发生过。不过乔知道那发生了,以一种很荒诞很不罗曼蒂克的方式,就像他们在为婚前协议谈判一样。只是即便婚前协议是必要的,这种事最好也交给双方的律师去做。
后来的几天,朋羊的工作特别忙碌,乔几乎见不到她,至多在BN的大楼里碰到了点个头。到了那周的周末,乔接到了那个爱尔兰女孩儿的电话,大概意思是她和她的经纪人都来LA了,问什么时候方便见面。
乔当时正在0号录音室,德瑞克当天的录音工作差不多快完成了,他便让那女孩儿和她的经纪人过来这里。他们过来后聊了二十分钟,一切进行的不错,下一步是把这个女孩儿推荐给BN那边EDM的主管。
那女孩儿临走很突然也很爽利地就要给乔一个告别吻,被乔挡开了。他没说话,表情说明了一切。哥特风的女孩儿耸耸肩,深黑的嘴唇朝一边努,“知道了,这不会再发生。”
两分钟后,朋羊进了录音室。她坐到了他身边,他们聊了聊德瑞克的情况,之后她问起了那个爱尔兰女孩儿。
她脸上含笑,“芝加哥那个?”
“你怎么知道?”
“之前我准备进来时正看到她……我去了趟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