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悦异想天开,莫非这才是这个恶作剧的终极目的?
......
等缪悦都快把自己漂白成一只蜕皮猴精疲力尽地爬出浴室时,傅西染已经幽幽睡去。
小傅给她留了夜灯,缪悦轻手轻脚地上.床。
平稳的呼吸声在耳边起伏,缪悦顺着淡黄色的灯光,用视线细致地描绘了一圈爱人的轮廓。
今天虽然闹了连环乌龙,就像放了几记空qiang,没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惊飞了一树的鸟,其中还是有收获的。
她从没想过小傅会这么凶猛地A上来,她也从没想过自己的心跳会因此怦然不止。
果然,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渴望被欺凌、被鞭打、被征服的小M么?
缪悦露出浅浅的微笑,她竟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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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缪悦仍是照着平时没有拍摄工作时去工作室上班的点出了门,只是将座驾换成了自由轮。
她的车至少还要一个礼拜才能从维修中心提回来。
因为路上去买了其他东西,缪悦到达工作室已经有些晚了,里面一片通亮,空无一人。
......
过了约莫半小时,门外传出“刺啦刺啦”的噪声。
有了前车之鉴的缪悦赶忙小跑到门口,躲在门框后面的视线死角守株待兔。
倘若又有人企图“行凶”,这一次她誓要扭转“敌暗我明”的不利局面。
门口,拎着大包小包装饰物的老盛好不容易用肥硕的身躯挤开了门,却被横在脖子前的刀刃吓掉了半条老命。
“老盛?”门内的人何尝不是被吓了一跳,缪悦认出了人后,连忙用没有握刀的手扶住跌跌冲冲的老盛。
“别别别!你先把刀子收起来再扶我啊。”老盛十分忌惮这离他还有好几个拳头远的刀,宁愿千难万险地拗一个半下腰的动作。
就老板那个手劲,可别一个施力直接把他的头颈撞断在刀刃上。
缪悦收起菜刀,走回被她摊得一片狼藉的桌子。
“常言道,越老越胆小,有点道理哈?”缪悦一边继续捣鼓她面前切到一半的黄瓜,一边拎起眉毛调侃老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