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只是觉得这一切都好没意思。”朝歌把头埋低,眼中不自觉的蓄上泪水。
“南方发生了震灾,朕有意派你父亲去处理此事,恰逢你父亲上折子说思念你,朕这才让你母亲进宫瞧你。”
“如果皇上没让父亲去处理此事,臣妾只怕也见不到母亲。”
看着朝歌跪在地上的样子,皇上有些怒了:“朕对你还不够好?合嫔,你还把朕当做皇上吗?朕这么做,有何不对?”
朝歌说出了更触犯皇上的话:“若不是皇上需要父亲,也断不会让母亲进宫,以此安抚路家。”
“放肆!”
门外的严德顺听得心惊胆战,合主儿疯魔了吧?怎么敢对皇上这样说话?
皇上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朝歌淡淡道:“是臣妾放肆了,臣妾就是太看重皇上,才会相信皇上待臣妾也是有真心的。”
皇上站起身,拂袖而去,临走前留下一句话:“合嫔,你今日太放肆了,传旨,合嫔身体不适,在宫中静养三日,旁人不许打扰,也不许合嫔擅自出宫,不利于身体康复。”
“是。”
朝歌满眼泪水看着皇上离去的背影,扶着已经跪痛的膝盖挪到榻上。
宛芹跑过来:“姐姐,您何苦顶撞皇上?姐姐今日若是心情不好,只管跟奴婢说就是。”
朝歌摇摇头:“罢了,多说无益。皇上这是将我软禁了。清净清净也好,你去把宫门关上吧。”
当晚,清和宫中,丹栗吹熄了灯清和宫一瞬就暗了下来:“娘娘,该安寝了。”
皇后回过神来,将手中的小衣服整整齐齐的叠好,问她:“奕皎和晨德可都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