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将帕子拿出片刻,就折叠好收了起来。
褚彧感到一阵心烦,应付了一句“你好好休息”,就下床穿戴衣物,快步离开寝殿。
怎么回事?
他难道不喜欢她?
竟然会觉得枕边那人恶心。
还有,昨晚上如果真的发生了点什么,他即便是喝醉了,也不会一点记忆都没有,况且他酒量一向很好,昨夜更没有喝醉。
他在书房枯坐了一会,就传令下去让人去南燕讨要香染的解药,昨晚的记忆到此处就没有了。
这里头有蹊跷。
且先为九倾拿到解药再说。
两日后。
沈玉棠见到了许久未见的故人——萧叙。
萧叙此时风尘仆仆,一身狼狈,完全没有当年萧家嫡子的贵气。
“我如此着急赶路而来,是给人送信的。”萧叙看着更加有气度的沈玉棠,埋藏在心底的爱意全都展现在脸上。
被他这样盯着,沈玉棠没有一丝不自在,她现在是皇帝,不惧怕任何人的任何目光,甚至该斥责一句放肆!
“你没有为此伤心难过,我既意外又觉得理该如此,给,你看了就知道一切了。”萧叙将一封信交到他手里。
沈玉棠拿过信,两人间隔了一座案几,上面茶水热腾腾的,散发着清香。
“沈公子亲启……”
信封上是这五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