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筎擦掉脸上的泪痕,“多谢沈公子。”
沈玉棠道:“也是因为我,江修业嫉恨我才会如此对你,你别呆在银月馆了,我给你赎身,你住我府上吧。”
看着衣衫破碎,脸上还有巴掌印的梦筎,沈玉棠有些愧疚。
梦筎愣了,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她想到那日江修业说的话,他的确了解沈公子。
“沈公子,奴家已经了没了那种心思,你也不要给我机会,只要花娘没将奴家的卖身契给江公子,奴家就不会有事。”
天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拒绝的。
“商人重利,江修业有的是钱,银月馆的花娘保不准就会为了钱将你的身契给出去。”沈玉棠冷静道。
梦筎刚为他们藏香阁夺下斗香大会的魁首,于情于理她都该护佑对方不被江家的人所害。
“哎呦,沈公子说的什么话,花娘我也不是缺钱的人,怎么会为了钱将我最疼爱的姑娘给一个畜生了,刚才那个报信的人还是我派去的了,要不是怕江府的人到我这里大闹,我也想亲自护着梦筎的。”
门口,美艳的花娘走了进来,她身材凹凸有致,已经三十多岁的她仍旧风韵犹存,并不显老。
进屋后,还朝褚彧抛了个媚眼。
褚彧转过身不去瞧她。
他与花娘之间的关系还没与玉棠说过,他决定先不说,花娘是江湖中人,手段狠辣,与玉棠不是一个路子的,玉棠以后要考功名,身份背景当干净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