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虎看了眼自己的手,道:“……硬邦邦?不都是这样吗?”
褚彧没得到答案,便谐趣一句:“你长得丑,所以手硬邦邦的。”
“世子俊美,难道与属下的不一样?”金虎问道。
“……”
平白得了一笔巨款,沈玉棠也很纳闷,褚彧非要给她一份,实在推辞不了,只好让玄兔抱回来。
管家严伯见他们回来了,当即迎上前:“公子与江公子比试,将伤口崩裂了,脸色这么差,可需要回屋修养……”
红叶茶馆的赌局闹得沸沸扬扬,陵阳城的人,谁不知道沈玉棠带伤与人比箭术。
这是江家与沈家的一次争锋,但闹得这样大的还是头一次。
大街小巷都在传。
两人要比箭的消息传得快,现在,结果出来了,就算没人刻意到处散播,也以飞快的速度传至陵阳各处。
沈府的人得到消息时,既为公子高兴,又担忧他身上的伤。
沈玉棠道:“严伯,我没事,多休养几日就好了,当下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做,你立马让人收购金线草,大量收购,动静闹大点。”
严伯见她还算精神,叮嘱了玄兔几句,就应声离开了。
金线草在制香一途并不常用,且价格不菲,沈府仓库里的存量还算够用,他不知公子要收购这么多金线草做什么。
难道这次公子做的去芜香必须要用到金线草?
去芜是公子一手制成的,只有公子知晓完整的制作流程。
玄兔小声问道:“金线草不是已经……”
沈玉棠嘘了一声,佯装忧心模样:“我还什么都没干呢,七天后就要开售去芜香了,连原料都未备齐可怎么是好呢。”
玄兔被她这番模样给逗乐了,公子是要骗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