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珏笑着道:“那行,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串菩提子手串我收下了。”
戴权拍了拍贾珏的肩膀:“你很不错,以后有甚的难处,可尽管来寻我,天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那咱们就改日再见。”
话罢,戴权连旁边的冯胖子都不理会了,径自走了。
冯胖子傻了眼了,我,我的事儿还没说呢,您老人家怎么走了啊。
贾珏也不理会冯胖子,扭头看向秦业,目光透出一丝疑惑:“咦?这位大人看着很面善啊。似是在哪里见过,却又记不起来了。”
秦业叹了一口气,恢复了脸上的笑容,对着贾珏拱了拱手道:“在下秦业,蒙万岁爷恩典,在工部营缮司任郎中。”
贾珏恍然:“啊,原来是营缮郎大人,今日还听我二伯,哦,就是我们贾府贾政贾大人,听二伯说起过您,不曾想竟在这里就见到了,既见着了,那秦大人,可否赏光到我屋里来喝一杯。”
秦业笑着道:“在下先谢过贾大人了,在下恰巧与令伯在此地喝酒。”
“啊?”贾珏假装吃惊道:“二伯也在?”
秦业回头一指,贾珏顺着望去,‘这才’看见了三楼栏杆后面的贾赦、贾政和贾珍,于是赶忙对秦业道:“不曾想我大伯和二伯都在此处,我随你一块过去,给我大伯、二伯敬酒。”
话罢,贾珏便快步上了楼梯。
秦业也跟着贾珏走了,瞬间原地就只剩下了冯胖子,冯胖子自觉没趣,悻悻的走了。
……
贾珏随着‘心事重重’的秦业来到了贾赦所在的房间,没等他开口的,贾赦就急急的上来‘训斥’道:“珏哥儿,你糊涂啊,那可是十万两银子的东西,你怎么说送人就送人了呢?”
贾珍也想说点什么,但一是他和贾珏同辈,且还有些生分,不好说出口;二是贾赦和贾政都在这里,要教训贾珏怎么也轮不到他。
贾政也觉得有些过了,他是假道学,并不是真的不爱银子:“珏哥儿,此番你确实有些鲁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