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king翻着白眼,咔了下嗓子,“呕——”
然后继续翘着腿在椅子上,吃红烧肉。
刚塞进嘴里,“呕——”
她很生气地抹抹嘴,“今天的肉怎么回事?我一闻味就恶心,厨师是不是不想干了?”
何小燃跟何时同时抬头,“什么时候开始的?”
红king颠着腿,“我哪知道啊?”
何小燃更何时同时放下筷子,一边一个提溜着红king的胳膊,“走!”
“哎哎哎,我还没吃饭呢,你们干什么呀?我的肉啊……呕——”
红king怀孕了。
面对着这个晴天霹雳,红king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庸医,绝对是庸医,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
何小燃抱着胳膊,盯着红king。
她被看的心虚,“干、干什么?”
“最后一次是不是婚礼那天?有措施没有?”
“有啊,怎么没有?”红king说:“酒店里的东西都用完了!”
采薇山的医生看了她们一眼,“就算做了措施,也有几率的。现在的问题是,留不留?”
“留!”“不留!”
何小燃跟红king异口同声。
何时站到了何小燃一边,“少数服从多数。”
红king一愣,随即扑倒在床上,“你们俩真是扒皮啊,你们怎么忍心这么对我?凭啥我要听你们的?肚子是我的,我爱咋咋地!”
何小燃:“因为我是你债主,你要么还钱,要么听话,你选一样?”
“我听话能咋地?我还不是要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