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没有多说话,因为他五年前来过这里,基本没变。他带头往楼上走去。
楼道很窄,墙上是一种很难看清楚花纹的壁纸,环境比五年前加更压抑。
绿毛跟在卡尔的后面,一层一层的往上跳着,他正想说些什么缓解一下气氛,前面的卡尔却忽然停下来了。
绿毛正紧张呢,赶紧问:“队长,怎么啦?”
卡尔舔了一下猫爪:“我看到了个挺有意思的东西。”
说完,他一侧身,一样东西就露了出来。绿毛一看,差点没叫出声来。
只见小楼梯转弯的地方,挂了一幅画,由于光线阴暗,只隐隐约约看得见个轮廓,尽管这样,仍旧给人很大的视觉冲击力……
画里是一头扭曲的牛什么类型的动物,脖子以上被砍去,但用一种类似兽枷子的东西给夹住了。
画面上是铺天盖地的红色血液,似乎浓浓的血腥味正向他们扑面而来。
绿毛没忍住,竟然爆了一句粗口,顾忌身后是马里思,硬是站住了没往后退一步……
隔了有好几秒钟,绿毛才叫了起来:“这画的是什么鬼玩意儿?也太恶心了吧,我都快呕吐了……”
卡尔已经在往上走了,后面的马里思瞟了一眼油画,说:“临摹弗兰西斯·培根的。”
他又看了一眼,补充着:“不过和原作差异有点大啊,线条和色彩一会儿整齐一会儿凌乱,要我看,只有三种可能。”
绿毛心有余悸地往上走,嘴巴里不由自主地问:“哪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