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从那次以后,我再也没有沾过毒品。”
汉尔顿说。
“你在外州的毒品关系网,我可是了如指掌。”
“不错,我去过芝加哥和旧金山,那是我结婚以前,快要结婚了。”
汉尔顿解释完,扔掉了正在吸着的香烟。
“在你听到我提到的条件以前,我不希望你说谎。”
“你干了些什么我都知道。”
“你过去几年的大部分行踪,我有证据可以证明。”
“我可以对你的贩毒指控,也可以让你在监狱里住到死。”
阿拉里美打断了汉尔顿的话,义正词严地对他说。
汗珠开始从汉尔顿的脸上滚落下来。
绿毛马上从纸巾盒子里用鸟嘴抽出一张,递给汉尔顿。
“你这一次弄错了,不过,让我考虑一下,有线索,我会通知你。”
他还是嘴硬地狡辩着说。
“与黄克他们的芝加哥贩毒网络有牵连的人,有的人已经被杀了。”
阿拉里美不客气地告诉他。
汉尔顿听了,开始烦躁不安。
“听着,我什么也没有干过,你别来烦我。”
三天以后,汉尔顿的尸体被发现在他的小汽车的轮子下面,他的头部遭到了shǒu • qiāng子弹的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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