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糖糖:“吃熊掌是犯法的!还是养奶牛吧!全公司都有牛奶喝!”
这时,鸟笼门被关上了,罗拉推了几下推不开。
花无畏和于是乎上前帮忙,依然打不开。
花无畏:“咋办吧……肯定是锁上了。有钥匙吗?”
罗拉:“在任畏畏那儿。”她掏出电话:“你们都回去工作吧……我来给他打电话。”
众人离开鸟笼,回到公司里,只有卡尔和大饼子在鸟笼里陪着罗拉。因为他俩也出不来呀!
卡尔和大饼子在单杠上一直翻跟头,他们在锻练,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是他们每天绝不能少的项目。
鸟笼门口站着小保安云豆豆,他看了一会儿也去门卫站岗了。
罗拉开始给任畏畏拨着电话:“任畏畏,你可把我们害苦了。你的鸟笼子怎么还有锁啊?哦,锁驴的?钥匙在你那儿吗?赶紧送过来!我和一猫一鸟被关在里边啦!”
姜思端了一个托盘,上面有一杯茶和两筒可乐,隔笼子递给罗拉他们仨。
罗拉他们仨一齐说:“谢谢!”
他们仨喝着,罗拉问:“姜思,你看我们现在像什么?囚徒?困兽?”
姜思:“你比喻的都不对。你像钱钟书说的,婚姻就像鸟笼子,里边的人想出来,外边的人想进去。”
罗拉:“钱钟书说的不是鸟笼,是围城。”
姜思:“反正就是那意思呗!”
罗拉边喝茶边和姜思聊着,卡尔和大饼子喝了一半,又上单杠上继续锻炼。
罗拉很感兴趣地问姜思:“你还喜欢看什么书?说来听听?”
姜思:“阿尔巴尼亚作家伊斯梅尔·卡达莱的《梦幻宫殿》。”
罗拉心里一动,这小子也爱读这个作的书:“哦,你看出什么心得来啦?”
姜思停顿了三秒:“我觉得,这本书虽然写的是梦幻,实际上写的是现实社会人们的**。
不同的梦代表不同的**。所有的梦交织到一起,就形成各种社会现象。”
罗拉心想,这小子还真看出来点儿精华:“有意思,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