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爸。我基本是不怎么和她们说话的,就只是和几位大姐偶尔说几句,已经是保持了距离的,只是没有想到这次临时工里面会出来一位如此豁得出去的人,这李芬真是一个胆子天大的人,为了转正能不要自己的名声。”杨仁刚也是觉得自己有点门子低。
燕子是什么话都敢说的主:“也许人家早就看上你了,这么一闹正好一箭双雕,日后指望你和我嫂子完蛋,好嫁给你呢!”
“滚一边去,就你话多。”杨妈妈一听,立即呵斥自己家嘴巴不把门的闺女。她可不希望儿媳和儿子离婚,这么好的儿媳去哪儿找。
“妈,你急啥。我嫂子是不相信我哥的那种人吗?真是的,现在你眼里儿媳比儿媳比儿子都重要。闺女更的靠边站。”燕子最后还调侃自己老妈一句。
“你呀,怎么还是跟没长大似得,没心没肺的。”
“遗传,觉得的遗传。谁知道是你和爸谁遗传给我的。”
家里的气氛一下活跃了起来,有小宝和燕子一大一小两个搞怪的活宝,家里的气氛又欢快很多。
“刚子,你进来一下。”小敏让杨仁刚回房间,她打算给他一枚真言符,这样要是等下事情出现新的转折时,可以用。
“哦。”
客厅里面的几人都看着杨仁刚,小敏这时候叫他,实在是给大家许多不好的猜测。以为小敏不相信杨仁刚。
大宝靠在木质沙发上闭眼休息,才不管那么多。自己妈妈什么人,他清楚,可不是一个等着挨打的人。
“小敏,怎么了?有事吗?”
“刚子,这两枚真言符,你拿好,等下要是李芬继续污蔑你,你悄悄扔到她身上,只要真言符上了她的身,她在一天时间内说的全部是真话,咱不能被她污蔑。还有一枚给你做预防的,要是有人那这件事做文章或是你扔的不准,这枚就能派上用场。”
“哎!”杨仁刚也有点忐忑的心情,终于全部放晴。他接过真言符,小心的放进裤兜里面。这个可以做预防用。
夫妻俩的之间的信任很重要,可是小敏也没有盲目的信任。杨仁刚的事也给她上了一课,以后自己还得多注意,多关心杨仁刚,要不什么时候夫妻俩真的出现问题那就不好了。可能很多人说既然是男人变心了,不要管那么多离婚就是。离婚自己是爽快了,可是对孩子们来说,那是伤痛,还有男人变心自己也应该找找自己的原因。一个巴掌拍不响,自己多少是有点原因的。要知道不是每个男人都是天生的花心。有的是环境造就的,有的是家庭早就的,有的是天生的……。
下午回厂上班,上班一个小时后,厂办和工会都来人一起在车间调查,还分别找李芬和杨仁刚谈话。
“杨主任,您能说说当时的情况吗?”
“我不是都说过一遍了吗?怎么还要说。”杨仁刚觉得很无奈,自己一上班怎么就出现了惊天大逆转,有点像是害人的那一方。
“您难道之前说的度时间假话,不记得事情的经过了,还是害怕了。”厂办的一位干事,轻蔑的对杨仁刚说话,其余的几位也没有说什么。
杨仁刚紧紧盯着,这位说话极其不负责任的年轻人。眼神里面闪烁的都是危险的光芒,要不是特殊原因,杨仁刚立即上前去揍死这丫的龟孙子,说话这么不负责任。不过只是那么一瞬,杨仁刚就压下心中的怒火。
他闭眼平息自己心中高涨的怒火,再次睁开眼睛时,眼里是波澜不惊,一派平静。他微笑了一下,才缓缓开口说话:“王干事,才来厂里上班两年吧!以前是知青吧!”
“那又怎么了,知青不能进厂上班吗?”王干事对于杨仁刚无厘头的问话,很是不爽,自己是下乡回来的知青怎么了,自己没有考上大学怎么了,自己还不是一样的进了大厂,当上了厂办的干事。你一个车间主任在我面前也牛气不起来。
王干事心里阴阴的想着。想想一个车间主任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没有什么,我就是问问。还有我觉得既然王干事是刚下乡回来的知青,说明你的素质和年龄都是好的,年轻的,不知道怎么还要我再说一遍,我以为你耳背年龄大没有听清楚呢!你要是没有听清楚耳背,我倒是能迁就你,可以再说一遍。不过也仅此一遍。”杨仁刚也不是软柿子,他看见那位王干事眼睛里面闪烁的都是小人得志。他可不会被人无缘无故的打脸还不反驳。
“你是什么态度,要知道这是很严肃的问题。不说清楚我们怎么知道不是你故意陷害李芬的。”
“哈哈哈,我陷害李芬。你的脑子是猪脑子吧!你是怎么想的,我用桃色新闻去陷害李芬,你是以为我和你一样蠢吗?”杨仁刚真的无语,这什么人啊,就这智商怎么进的厂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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