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刚才紧身牛仔裤的女孩你不认识?”
旗袍女说:“我真不认识,我们就是临时组队,平时当酒托的时候,都不问姓名,我们就是赚钱为主,拿了洽你,第二天见面都不打招呼!”
我问:“你叫什么?”
旗袍女支支吾吾的不说,罗二急了,上前要打,旗袍女捂住头,说:“别打,老板,别打我,我真不认识!我就知道,她叫雪红。”
“哪两个字?”我问。
“大雪的雪,红色的红,都是代号,我叫缇娜,我跟她真不熟悉!”
旗袍女是被吓到了,我听她的意思,是真不认识那位叫雪红的,于是让罗二找一找,如果能把她找出来就好,找不出来,我宁愿烧黄桥清米,也要把她挖出来。
罗二立即叫人出去找。
在这里当酒托的人,罗二几乎都认识,可缇娜和雪红,罗二不熟悉,看来是今天才来的,应该是有人给钱,让她们来害我和胖子。
这会儿,我放在侯胖子脚心里的黄符和倒在他眼睛里的酒起了作用,他能够看得见一点东西,但是还很模糊,因为烈酒烧眼十分疼痛,侯胖子的眼睛肿得像是青蛙眼一样,十分可笑。
罗二说:“二位哥哥,你们好好的在这里休息,天快亮了,我去把酒吧酒保处理一下,你们是要去办事,我给你你们分点人?”
我摇头说:“不用了,二爷,这回已经十分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