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坐在门口，一句话也不说。
我热了个火腿肠给他，他咬了一口，吧唧吧唧的吃。
“为什么杀他们？”我问。
侯胖子说：“老九，你别问了，这人到了一定程度就是恶魔，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信他杀了人，但是不信他跟着我们是为了找老泵。这山里头地宝多得是，于成八成是为了地宝，那几个人妨碍着他了。”
于成没有反驳，一改之前的懦弱，突然抬起头来看着外面的雪，说：“我是找老泵，老泵拿走了我一样东西，那是我家的。”
“老泵拿走你什么了？”我又问。
侯胖子还是不耐烦，提醒我几次，我都没理侯胖子，想要听听于成的真实想法。
但是我知道，于成可能不会说实话，我想我能够从于成的嘴里听到一些重要的信息。
于成看着我，说：“不方便说，你们带我去山里，找到老泵就行，我给你们当向导，我能找到老夹口，你们是去老夹口的对不对？”
我感觉于成像是换了一个人。
突然的，我想到了煞灵。
于成胆小，肯定不会杀掉他的伙伴，他杀了人，肯定是因为其它原因，而不是因为几个朋友碍事，在山里多一个朋友就多一分生存下去的希望，于成只是胆小，但是不傻。
于成叹了气。
我问：“到底拿了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