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侯娟,侯娟和侯胖子姐弟两人自小感情不太好,也就是这几年,感情才有了新的发展,侯娟要是知道了,该怎么想?
还有他的父母。
这些年,侯胖子跟着我走南闯北,没少受苦。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去屋子里拿点酒。”我转身进了屋子。
老道说:“我去帮忙。”
白霜和小曹也跟着进来了。
外面,就剩侯胖子一人。
我擦了擦眼角的泪,见他们都进来了,问:“你们怎么也进来了。”
“你不是说来拿酒的吗?”老道说,“我来帮你。”
老道这段时间已经不自称贫道了,都是自称“我”。
我说:“没事,再拿了一瓶,我们喝到天亮。”
接下来的晚餐吃地索然无味,原来说出来很好听的笑话在这时候一点都不好笑,我们的表情都很严肃,只有侯胖子一边吃一边喝。
我忽然问:“还有多长时间?”
“刚查出来,癌细胞已经扩散了,三个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