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一向瞧不上儿臣的皇城司,所以不说也罢。”
“……”
李世民明白过来,自家女儿一向心气颇高,定然是自己刚才无意表露出来对皇城司的轻视把她给得罪了。
好在他还算了解自己女儿,只要诚心认个错,她也不至于得理不饶人。
“小长乐,朕错哩。”
他这个站在大唐权力巅峰的帝王赔着笑脸道:“皇城司能把罗太岁招至麾下,简直就是如虎添翼,未来可期。
来,快说于朕听听,你们皇城司有何良策可为朕排忧解难?”
这还差不多。
李丽质转嗔为喜,道:“事情是这样,我和罗大头、裴行俭聊天的时候,偶然提到漠北的形势……”
“裴行俭?”李世民打断道:“这个名字我有印象,可是裴仁基之子?”
“正是。”李丽质点点头,又继续道:“罗大头这家伙很奇怪,就开始说些远交近攻、离强合弱之类的话,还说西突厥内乱,自顾不暇,可培植薛延陀对付dōng • tū厥……”
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然后问李世民:“我大唐和dōng • tū厥有盟约在先。儿臣觉得既是盟友,怎可像罗大头那样背后使诈!
父皇,你说呢?”
“薛延陀?”
李世民一怔,若有所思,以至于没有察觉到自己女儿正在用小手段探自己的口风。
半晌后,他沉吟着道:“dōng • tū厥乃漠北最强汗国,颉利更是野心勃勃,绝非一纸盟约可以约束。
大唐与其为邻,终究后患无穷。
若能设法削弱其实力,于我大唐有益。”
顿了顿后他又道:“罗太岁那孩子提到薛延陀,他又是如何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