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宇斜楞了他一眼,最终感叹道:“哎呀,还是你们挣钱狠呐。”
一句话说的范克勤哈哈大笑,因为他想起了后世一个相声名家的台词。于是道:“用不?明天我去花旗银行就给你取出来。”
钱宇再次摆了下手,道:“用不着,我和你二叔经商多少年了,这点钱还能没有?你不用管了。倒是你的钱,可别乱花,你不是在战后打算在香港搞海运贸易生意吗?留着吧,到时候或租,或买点船什么的。先期肯定是要不少钱来投入的。”
“那也够。”范克勤笑道:“不吹牛的说,就以现在市价来算,万吨远洋货轮,新的,我最起码能卖一艘还要多些。”
钱宇听罢登时一愣,道:“我去,你这是……弄了多少钱啊?”
范克勤道:“没多少,几十个还是有的。”
钱宇问道:“美元?”
范克勤点头道:“必须的。”
“格老子滴!”钱宇难得的骂了一句脏话,道:“国府……什么状态可见一斑啊。”
范克勤道:“别瞎琢磨啊。老爹,我这钱,可都是战利品得来的,另外还有跟大姐夫这几年合伙做买卖赚的,当然这买卖肯定有点半白不黑的颜色,但可不是克扣,贪污军饷之类的事情弄得啊。当然,现在的国府大员们,呵呵,他们可就说不准了。”
钱宇对国府这帮人是什么德行,经商这么多年他能不清楚吗?所以叹息一声,道:“行吧,总之……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