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到了连王这里，却听说他死了。我想知道死的是连王还是他的替身，还有…是谁出的头。我恰好偶尔进到了这里，就想要问问元一，然后……”
“你是怎么知道的……这里……？”苏春静静地盯住了她的脸。
陆云烟只是平静地扯了扯嘴角算是笑，“好多是秘密，但不意味着我不知道，更不意味着我会泄露出去……一定程度上，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我已经跟你，跟你们一条线了！”
苏春看着她不动……他在思考，在衡量。
“想杀就杀吧，没有人知道我来了这里！”陆云烟叹口气，平淡了语气说。
“……不不，这不在我的权限之内，也不是我真实想要的！”苏春犹豫一下，否认了。
“可你刚刚动了这个心思，对吗？”陆云烟很想要知道一向反对杀她一了百了的苏春现在是否改变了主意。
苏春便用他那皮笑肉不笑的脸笑了起来。
“那只是惯例的做法……陆姑娘真是我见过的最细腻最能洞察人心的人了！”
陆云烟再次扯了下嘴角。
现在看着苏春奸商一般皮笑肉不笑的脸，她早已没有了一开始时候的反感和讨厌，相反却感觉很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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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第一个魔灵，做的事也最多。
有一次我跟人打架，差点打不过，是苏春拼了命护住的我……他的脸就是那一次受的伤，没能恢复过来。
曾经问起，幽无际如是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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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无际，你还好吗？
算啦，都撇清关系啦！
暗自叹一口气，陆云烟便直截了当：“你会告诉我答案吗？”
苏春又斟酌了半天——这不像是他的风格——然后轻声说，“城东门郊外有个陆家村，或许……你应该去那里看一看。”
“陆家村？”云烟不禁重复。
会有什么？
能让杀伐决断、智谋超群的政治天才的苏春如此斟酌再三才决定说出来！
苏春只是轻点一下头，便静立不动了。
“谢谢！”陆云烟转身而走。
临近出门，却突然停住了，并不回头，轻了声音问，“他，还好吗？”
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