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野真未这么一压,真木泉的情绪明显低落,开始询问案情。
案情经过很快就陈述完毕,可三个人却有两个说法,濑千里依然表示他是被里真帆收买威逼,才做出冤枉陷害安津美的事情。
里真帆和田大泽却死不承认,只说濑千里被人收买,这才出言诬陷。
叶天站起来说道:“大人,濑千里知道会票上的密语,便是最有力的证据!此案铁证如山,容不得里真帆和田大泽两人抵赖!”
“说得对。”
野真未冷哼一声说道:“偏听则暗,岂能听濑千里一人之言?”
“有证据!”
“不过就是会票上的密语罢了,我们当时不在现场,谁敢保证其中没有情弊?”
听到野真未的话,里真帆立刻说道:“大人说得是!之前濑千里扭头,看到了会票,一定是那时候记住了上面的密语。”
“嗯,你看,不问不知道,一问,其中的问题便出来了。”
野真未捋着胡子摇头晃脑的时候,叶天不由看向了真木泉,真木泉对叶天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没辙,你行你上吧。
“这两人分明是狡辩!如此刁钻奸猾之辈,不用刑,是不会招的!”
“胡说!不肯顺从你的意愿,就要被上刑,三木之下,何供不可求?如此供词,就算得到了,又有几分可信?何为仁?何为义?何为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