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实话说了吧,你们放了我的勘察队,我就放了达绘理。”
“什么勘探队?”
冷哼一声,叶天也不说话,继续看书。
思索许久,野真未冷冰冰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抓达绘理,就是为了引我出来?你怎么发现高升鞋店的?”
对于这么弱智的问题,叶天表示自己懒得回答。
一个藏在小小县城中的情报点都找不到,公共安全部就该好好清洗一番了。
“真是没想到呀,一个食古不化的老夫子,一个是酸腐味十足的亭侯,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你是北安先帝真正的托孤之臣吧?也不错,伊织恐怕也不会对你有什么戒备。
如此一来,你做什么都不会引起怀疑,比如收拢一批青壮,时常参加一些文人聚会。”
“你是谁?”野真未一脸戒备道。
叶天指了指墙壁上的地图,笑着说道:“翻过玉鼎山,就有一条官道,上了官道,不用一日,便可抵达国都,虽说大军无法通过高耸的玉鼎山,可谁敢保证,连绵起伏的玉鼎山中,就没一条可供通行的小路?只要一条,哪怕只能一人行走的狭窄小路,也可作为奇兵,出其不意攻入国都,一举定江山。
消失的那支勘探队,恐怕就是在山中发现了这条小路吧?看来你们在玉鼎山中隐藏的势力不小,还有专人守卫道路,山中的山匪,有多少是你们的人?藏兵于匪,还真是好算计。
安泽贺也够能隐忍的,装出一副腐儒的样子,被官吏欺辱也从不吭声,还故意让恶妇当家驱逐部曲,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就是为了给你们经营这片基地吧?你们真准备和伊织开战?打算什么时候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