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明明是渊理沙下达的,现在反倒埋怨自己,一脸宝宝心里苦的横山和也不敢反驳,急忙喝令乡兵们放下武器。
其他人不知道渊理沙为什么突然变脸,可叶天却猜到了几分。
“不可,田冉沙放下的可是滔天大罪,岂能不审不问?还是去公堂,把所有事情都说明白吧。”
“不用了,他脑子有病……”
“这是什么话?那以后只要假称脑子有病,就能随意逼宫不成?如此一来,你们北安皇权威严何在?
不行!这是今天必须查个明白!该治罪就治罪,沈若辰!”
“在!”
“若是渊理沙依照北安律法治罪与我,你们不得报复,更不得有什么过激行为!”
“明白!”
叶天笑着说道:“大人,如今没什么顾忌了,审案吧。”
看着叶天脸上的笑容,渊理沙恨不得扑上去,给这张让人看了就讨厌的臭脸来上一口。
“呵呵,不必,不必了,百姓表达心意,也是正常,岂能因言获罪?”
“是不能,还是不敢?”
“不能……”
看到叶天拉住田冉沙的手就要往官衙里走,渊理沙只能咬着牙说道:“是不敢。”
话音一落,正在疏散的百姓之中,立刻想起了一片起哄声。
甚至还有不少人,学着周人的动作,对着渊理沙竖起了手指。
渊理沙知道,自己这句话,算是把北安朝廷的脸面丢到地上了,从今以后,北安官府在玉鼎县再无威严。
可丢了脸面,北安也只是丢了一个玉鼎县,若死要面子,那亡的,恐怕是整个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