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胡宗权刚说一句,万祎便道:“马老公,那不知道谁是的字冒充陛下手书这算不算矫诏啊?”
矫诏?好大的罪名啊!马老公脸上一慌,随后浓浓的委屈就从心底涌起,而胡宗权也将口中的解释变成了辩解,“万祎,矫诏得是诏书啊,这八个字怎么也算不上诏书啊!”
“是吧,算不上诏书是吧!”万祎将圣旨往胳肢窝里一夹,冷笑道,“那不就得了!巴巴这么半天!”
万祎向着胡、马二人一抱拳道,“胡总督,马公公,不好意思啊,卫中事物颇多,海盗也要不日而来,没办法招呼你了!”
胡总督抿抿嘴没有说话,那马老公一下跳了起来。
“不许走!”马老公高声历喝道,“真人让你进京,你敢不从?你这是抗命不遵,当斩!”
万祎当即回道,“马老公你随便那一张纸就说是陛下手书,我看你才是矫诏,是大不敬,更是该斩!”
“你....你.....”马老公被气的不行,打算不跟万祎玩文字游戏了,喊道,“东厂何在?”
一众京城来的东厂番子纷纷上前一步,而马老公带着的那一圈东厂番子则缩着脖子往后退了退。
那京城东厂的领头小档头抱拳向马老公问道,“公公,只管吩咐!”
马老公气势汹汹的指着万祎,喊道,“给咱家将这个抗命不遵的人给抓起来,押解回京,交给真人发落!”
“得令!”一众番子迈着八字步就围向了万祎,那领头的小档头更是冷笑着说道,“万指挥使,识点抬举,别逼着兄弟们动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