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叶挽歌就是个连爹都不怕的人,从前的叶挽歌那般骄纵叶景明都纵容了,如今只是不同意带堂姐妹进宫算个屁?
“这种微不足道的事情,二婶尽管找我爹说去吧。”
“你你!我这就去找大伯!”叶迎云气得跺脚,没想到叶挽歌竟然这样软硬不吃。
若是叶挽歌能听到叶迎云的心声,定然会反问一句:软在哪里?
“哦。”听不到心声的叶挽歌淡淡应了一声,“若是没有其他事,请回吧。”
乔氏气呼呼的带着两个女儿离开了。
这小小的插曲,叶挽歌也并未放在心上。
——
寂王府。
“皇叔!”秦景司一踏进秦非夜的院子,就飞扑过去,飞扑到一半就急忙刹住了脚步,他可没忘皇叔不喜欢人碰。
秦非夜昨夜才回来就匆匆入了宫,将在鲁南之事汇报,但今日依然是一早就醒了,此时刚用完早膳,在院子里自己和自己下棋。
秦景司十分熟门熟路的就坐到了秦非夜的对面,他将秦非夜上上下下都瞧了一遍,好似没有受伤,“皇叔,你黑了,又瘦了。”
虽然没有受伤,但看起来却是黑了不少,皇叔以前行军打战也不白,只是在汴京中养了两年之后就白回来了,这一次出去鲁南,又晒黑了,白皙的皮肤变成了小麦色,看起来倒是比之前健康了不少。
“嗯。”秦非夜懒懒的应了一声,其中心中思绪依然纷乱,他在下棋,实则却连该下白子还是黑子了都不知道。
无人知道,在鲁南之地他忙得应付剿匪时,他也忘不掉叶挽歌。
是的,这三十多个日日夜夜,每到夜深人静之时,那人的身影,总会在自己的眼前浮现。
这种感觉对秦非夜来说很陌生,也很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