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都没有问你们要赌什么?”关书书半天说了句。
墓幺幺端起茶杯,笑了起来:“她是匡二娘,匡二娘从不问赌。”
她看着那门久久出神:“她根本不用知道赌什么,因为不论赌什么,她都会赢。天下一赌狂二娘,一心七窍流金沙,赌大赌小赌千诈,赢得从来都是她。”
“着实是天下第一赌狂匡二娘。”墓幺幺喟道,眼里是不言而喻地赞许。
“那你还跟她赌?”关书书有些急眼,“你明知道是输,还要跟她赌?”
此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几位贵客,请随我来。”
“谁说我是跟赌狂匡二娘赌了?”墓幺幺站了起来,“我是和一个普通的母亲在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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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你要这么做?”精瘦却矍铄的老者,转过头看着匡祝。“虽说你这些年闯出了点名号,可也不要被这些虚名晃花了眼,啄瞎眼的都是那些玩老鹰的。”
“我决定了,师父。”匡祝深深地叩首下去,“我不能看着福儿和满儿去死。”
“你是不忍心看着那俩苦命的娃娃受罪,还是不想看柯桑那小王八羔子笑的得意?”一个佝偻着身子的年轻女子,掀起眼来,阴狠地盯着匡祝。
匡祝咬唇:“我从来没有输过,我也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