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几人感受到这种分外压抑的情绪,不明所以正面面相觑时。
啪嚓——
一声掷地有声的脆响,顿时吓得几个人冷不防备下一个机灵。
墓幺幺狠狠地将手中的药盏砸碎在地面上,飞溅的瓷片有一道划破了她的下颌,顿时渗出了血线。可她浑然不觉一样,死死的盯着地面上逐渐晕染散开的褐色药汁,半晌忽然一把掀开被子就下了床,可昏迷刚醒身体还并不适应陆地的平衡感,一脚踏空朝前跌去。
“下次你再这样不管不顾的去逞强,哪怕不考虑自己,也考虑下我的心情。”当着乌肃雪和房泽的面,他动作很是得体恰当,没有丝毫逾越地只是接住了她的身体用手肘将她撑起。
在这具躯体的完美遮掩之下,白韫玉的表情也是完美无缺的。可他的眼神里是太多复杂的情绪,复杂到他几乎第二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墓幺幺看了他一眼,便转过身子拿起衣架上的铠甲披到了身上,一句话也不说的经过白韫玉径直朝门外走去。
“贵子?”
“贵子您去哪里?”
“贵子您的身体还没有好,不能……”
墓幺幺顿足在门口,手推在门框上没有回头。“我要结束这场该死的战争。”
……
他们这几个人没有一个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此时看着站在高高塔楼上的少女,却感觉到她和孤身前往夜昙海时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她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的战场,明明面无表情毫无动作。
可却让人莫名地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