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平大惊失色,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行了礼就退了出去。
偌大的宫殿里,瞬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狐玉琅轻柔的吹过药气的声音,一搭没一搭的像是春叶打上枝梢。
可她颤得已不像话,拴在她身上的锁链因此而叮当的响了起来,在空荡的殿内不住的回响。
只是过了一夜而已,她就如同换了一个人那样,对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从骨子里涌出无尽的恐惧来。
他仿佛察觉不到,用勺子舀起一点药来先抿了一口。“好了,不烫了,过来吧。”
墓幺幺的手指紧紧捏着身上的被子,捏得骨节都发了白。
“我说,过来。”狐玉琅再次重复了一遍,仍是柔声细语的,但他这次轻轻放下了勺子,朝她看了过来。
可她陡然像是被霜打了那样僵着身子,久久,终于朝前小心地挪了过来。可是身上被拴着锁链行动太不方便,又不想身上裹着的丝帛落下,她就只能一手捂着被子,另一手支在床上,以无比屈辱地姿势爬到了他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