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在我前一世，暗中布局，让三十六位主神伏击我，让我陨落，却不让我进入轮回……以此想要让世人，乃至我自己都认为我轮回了十次。”江辰说道：“你是怕我回归？”
“回归？呵，确实怕。”月神点头道：“但那又如何？在我眼中，这一世的你，若是一直成长不断，那么到最后会比你的第一世更为强大……”
“所以……不管你回归与否，我都不想让你存在这个世界上。”
江辰闻言，笑着点了点头，他都听懂了。
可有一件事他真的很疑惑，眼中情绪复杂，盯着月神，刚要开口询问，月神便笑着说道：“曾经爱过。”
“足矣。”江辰释然，脸上不再有任何表情。
曾经爱过？
好吧，时间确实会磨灭一切，连感情和爱情都会磨灭。
江辰不记得前几世的事情，但他多少也能猜到，在某个时代，他某一世，确实和月神很恩爱。
只是，如今一切都变了。
世界变了，人心也变了。
“其实，我本不想这么早出现，我也舍不得杀你。”月神叹息道：“只是可惜……你领悟了上乘道法，我不得不杀了你。”
“我看了你好几世，一直舍不得下手，但现在……”
江辰面无表情，他知道今日月神出现，坦白了一切，那就意味着她要动手了。
布局了几个时代，看着一世又一世的沉浮破灭，这一切终究是走到了头。
“其实要杀你，我早就动手了，只是……真的舍不得。”月神叹息道，眼中闪烁过一丝挣扎之意。
但，话音落下之时，她的眼中寒芒闪烁，背后一轮皓月升空，照耀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