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古神就算换个地方，那也同样是一方霸主级人物。
“嗯，真的。”
杜宇点了点头，他这话是埋下了语言陷阱的，虽然非常粗浅。
但此刻的段家老祖显然不会计较这么多。
能够活下来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根本就没得选。
要么死，要么继续丢脸，反正都已经丢过一次脸了，继续丢下去的话，以他的脸皮程度，也不是无法接受。
“好！”
他重重点了点头：“你需要我怎么做？”
“很简单，狠狠的揍他们就行了。”
杜宇指了指不远处的那些学生。
他相信为了活下去，段家老祖会做的很好。
“你们几个也是一样。”
他瞥了一眼缩在一旁想将自己当成空气的几人。
看来自己也是把他们吓的狠了，一群人已经没了之前的傲气，再加上神血的大量损耗。
已经出现了境界下滑的迹象，特别是灵玄，现在已经落下神境中阶，此生想要恢复境界，几乎没有了可能。
而且，若是没有及时得到治疗，他的境界还会一落千丈。
就算掉落神境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这一点，杜宇也不在意，灵雅也不会去在意。
不断的压榨，已经将她对灵家的最后一丝感情耗尽，她和灵家已经形同陌路。
并不是什么她太冷酷无情，对于家人都能下此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