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毫发无损。
“不亏是轮回者，但我觉得你目前并没有看得到我实体的能力。”
锤石笑眯眯地说道。
“我猜的。”
秦安虽然如是说，但他是借助自己先前的记忆和一系列推断才得出来的。
锤石再如何也是至少接近半神的实力，卢锡安能打败他，那除非是有主角光环。
或者说他确实有，很多人猜测这是锤石所布置的一个局。
有卢锡安珠玉在前，那些想要拯救自己家人灵魂，复活他们的人还会少吗？
不仅如此，更有带着宝藏回去的科沃尔，这对于那些贪婪的海盗来说，更是一笔值得付出生命的买卖。
锤石虽然丢失了一个实力不错的灵魂，但换取了未来不知道多少的灵魂。
他绝对是赚的。
而且他这个计划可能最开始并不是这样，而是得知自己是轮回者之后改变的。
“不管如何，你猜对了。我的确是有意放她走的，从此以后不就有更多的灵魂源源不断的送上门吗？”
似乎笃定秦安已经猜出来什么，锤石干脆就承认了。
秦安扫视周围，伊莉丝、赫卡里姆早就离开，卡尔萨斯也不见踪影，唯有佛耶戈坐在石制的王座上，漫不经心地玩弄着一只洁白色的猫。
“所以，一切都是你的局么？从海上，到岛屿，山峰，现在，都是你一手布置？”秦安装作套话问道。
“这倒没有，毕竟如果没有轮回者的存在，我是不会放走两个让我看重的灵魂的。”锤石的眼眶弯了下去，“而我不愿意得罪轮回者。”
秦安转了转自己的眼球。
他觉得锤石这番话里的信息量很大啊。
不想得罪轮回者，这就代表见过了不少轮回者？
这片大陆还有跟我一样的人么？
他们也来自地球？
一系列疑问在秦安的脑袋里闪过，与之还有那些突发的奇异事件，例如比尔吉沃特的对话，皮尔特沃夫心脏的自救等等。
所以我是在为我的前辈们填坑？
他们在这个世界上做了些不好的事情，这些高层的存在就针对我？
看着秦安陷入沉思的表情，锤石眼里的火光跳动了一下，继续说道：“那么，请问你代表的是谁？”
果然，他不是惧怕得罪我，而是怕得罪我身后的那位。
“我也不知道。”
秦安觉得实话实说更能让对方忌惮。
果然锤石不再询问，而是挥动自己的灯笼，说道：“也许我们能成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