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了,眼下除了老夫能给太后解毒之外,还有谁能够帮太后解毒呢?难不成您老人家还指望外边那群身体残缺的太监吗?”
张耆嘲笑道。
“滚!哀家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刘娥拔出凤钗就要朝自己脖子上叉去。
却没想到张耆手疾眼快,一下将凤钗夺了去,那反应,那速度绝对不向一个垂暮之年的老人,反而同壮汉差不多。
“你不是六十好几了吗?怎么这么快?”
刘娥吃惊道。
“在太后眼里,老夫只怕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文弱书生吧!但太后切莫忘记了,臣当年起家带御器械,靠的可是七连射方才得雍王赏识,所以臣的身体硬朗的很!再者说了,雷允恭也罢,罗崇崇勋也罢,他们终究是少那二两肉,怎能让太后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呢?”
张耆嘲讽道。
“什么?哀家的隐私之事,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刘娥顿时愣住了。
“呵呵!到了现在我也不瞒你,雷允恭胆小怕事,而且长得丑,若不是得了我的指点,他敢爬上你的床吗?至于罗崇勋也不过是我用来取悦你的一枚棋子而已!”
说着,张耆的一双大手覆盖在了刘娥空旷已久的娇躯上。
此处太过毒了,直接省略一万八千字。
慈元殿外,内侍罗崇勋似乎知道张耆的图谋,将慈元殿的宫人尽数外派,殿内一道道不堪入耳的声音传来之后,他的手心里全是汗。
于此同时,任守忠躲在不远处的一侧柱子后面,罗崇勋的焦急不安被他看在了眼里,而殿内的声音也一道传入了他的耳中,他的脸色陡然变得煞白。
及至傍晚,宫门即将关闭的时候,张耆方才大摇大摆的从慈元殿内离去,而这一切都落入了任守忠的眼里。
慈元殿寝宫内,刘娥正穿着一件粉色肚兜端坐在铜镜面前,看到铜镜里面自己的肌肤以及容颜都变得年轻许多,就连头上的白发也少了许多,顿时露出了一抹笑容出来。
没有女人不在乎自己的颜值还有寿命,特别是刘娥这种权倾天下的女人。
“太后!您老人家是容光焕发,仿佛年轻了十岁啊!”
罗崇勋谄媚地说道。
“哀家千算万算,没算到你这小东西竟然也是那老不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