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又回到了那一日。
那一日她作为填房进门,几岁的她抱着她娘的牌位,藏在她的枕头底下。
“小李氏,昨夜,我娘可看着你们呢。”小小年纪的她,语气凉薄又带着笑意,当即把她吓昏死了过去。
明明依然是那若不经风的身子,可任谁都能看出来,这不是同一个人。
这不是温如珠该有的眼神,该有的语气。
甚至那眼底的戾气都让人胆寒。
饶是那道士都惊了一下,他能被荒都城首富请来,必然也是有几分刷子。可此刻,那把桃木剑直直的指向对方,桃木剑甚至到了她的鼻尖。
对方却轻佻一笑,明明被绑在木桩子上,她却半点没有惧色。
“小李氏,你是日子太过清静,离不开我了?”少女黑眸如墨,明明方才挣脱不开的绳子。此刻竟是大力一扯,鲜红的血顺着肌肤而下。
她竟是不顾疼痛,不顾那皮开肉绽的血肉,将绳索生生挣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