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到底有没有家?在哪?家里有谁?
看了看几个亲兵,这事儿就不能问哪。我靠了他个祖宗。
“郎君?”亲兵问了一声。
“无事。回吧。”张军郁闷的摇了摇头,大步走在前面。这事儿只能顺其自然了,等着吧,没有别的办法。好在这会儿手里需要做的事情也多,也算是能遮掩一二。
回到府衙,张军叫人拿来府志县志,坐在三堂翻看起来。他需要对这边多了解一点儿。
后世的历史总是经过人润色的,给你想给你看的东西,不说褒贬,不全面是肯定的,而且我们的历史总是忽略民生强调一些大人物的生平。
大唐留下来的文字还算是比较多的,即使免不了模糊,但总还是能看到一些东西,纵观博览,也能窥现一些史实。
不像大明史是彻底被玩坏了的。
那些文人怀着对满清的忠诚一顿胡诌八扯,不是诋毁就是乱编故事,除了时间和大概人物一概不存在真实性,只管把虚伪奸佞的文人集团美化抬高,各种歪说贬谪朱氏子孙,好来衬托清皇的伟大。
事实上满清除了对内残暴对外软弱跪舔外一无是处,所谓盛世也只是自我塑金罢了。然而遗族势大,虽死不僵,百般洗地,偏偏总能成功。
不但有着足够的话语权,还能把他们伟大的跪舔精神传承下来发扬光大。
……
“郎君,军器造主簿和监丞求见。”
“进来吧。”张军放下书册,捏了捏鼻梁。虽然阅读古文对他来说不算是特别吃力,但也是看的头晕眼花。
古人的书面用语和口语相差极大,好像生怕多写一两个字被人容易看懂一样。
其实这是由竹简时代遗留下来的习惯,尽量用词简略方便刻记,即使大唐有了麻纸,产量也不能算大,成本也是相当高昂的。
贵就只能省着用,写东西记事情自然越简略越好。这个时代的人看习惯了,一目了然,可就难坏了后世子孙。
再加上近代的各种改变,白话文的兴起,文字的简化并转,很多字和词的意思都完全变了,看起来就更难。这其实也算是一种文化断层了。
“见过郎君。”主簿和监丞两个人各自捧着一些书册,进来后躬身施礼。
“免了免了,以后不用多礼。这个,”张军看了看左右,特么的没凳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