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怎么就不会变通,不懂服软呢,把自己给弄成这样又有什么好处呢!
想不到巫卞还有这么悲痛的过往。
元德音的眼里闪过几分复杂。
“不知道前辈是如何知道这么多事情的,不是说被逐出苗疆的人,再也不能回苗疆了吗?”
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沈川楠把手里的茶杯给放下。
他就这样看着巫玲,然后开口问道。
听到沈川楠的话,巫玲愣了一下。
她抬头,看了看沈川楠,再看看元德音。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摆头笑了起来了。
“郡主,您是不是怀疑民妇?”她看着元德音问道。
也不等元德音回答,她开始主动坦白了:“其实,那日金长老围堵你们,我都在不远处看着呢。只是当时看不清楚,不认得你们的模样,等到娆丫头把你们给带回来,得知你们身份,我才隐隐约约想起那日的事情……”
“姑姑你也在现场?”元德音秀眉一蹙。
“没错,我们这些巫姓之人是的确没有资格去苗疆。但是,太爷爷总该是被我爷爷给连累了。所以从出苗疆的那一刻,我爷爷叮嘱我父亲,再到我父亲叮嘱我,有机会一定要回苗疆看我太爷爷……”
“太爷爷一个人太孤独了。虽然一开始,他是不愿意我们再踏入到那个地方的,但是后来见我们太坚持了,所以他也就不理会了。所以我进入苗疆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因为有太爷爷的保护,从来没有人发现我……”
“但是我不知道的是,那一次从苗疆离开之后,竟是我和太爷爷天人永别的最后一面了。”
说到最后,巫玲苦涩地摇起头来,眼泪也一滴滴流下来。
“姑姑,先擦一下眼泪吧,不好意思,是我们勾起你的伤心事了。”
元德音从苍灵的手中接过手帕,然后给巫玲递过去。
巫玲受宠若惊地接过手帕。
她咬着下唇,轻声说:“没事,有些事情说出来民妇的心里也舒服。不过,是不是这件事让郡主您误会了?早知道民妇早点把这件事给说出来了。”
说罢,她懊恼地用手拍了拍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