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彧就拎着那人,把他丢到了院子中心。
无数条蛊虫从他的身上爬出来。
恶心得让人头皮发麻。
但也许是君彧身上的强者气息太过强盛了,所以这些蛊虫都不敢靠近,只敢四处逃窜。
没有了蛊虫,他最后一道保护屏障都没了,自然更无力反抗了。
“你是何人?”玉笙萧愤怒地质问。
元德音也擦干眼泪了,她眼眸恢复清明。
她看了一眼那个把自己全身都包裹起来的男人,再看了一眼满脸警惕的巫玲。
在回想起巫玲刚才想说出真相的那一幕,她眼里快速闪过幽光。
“巫玲,伤害宗穆太师叔和阿乔的人,是他吗?”
她冷声问巫玲。
听到元德音的话,巫玲震惊抬头,那眼神分明就是透露出一点点不敢置信。
她这个反应,已经告诉元德音答案了。
“能这么光明正大地在苗疆伤人,还想shā • rén灭口,就连盅郤都甘愿替他顶罪。他是盅家的人?”
元德音试探的眼神再次瞥了一眼巫玲。
巫玲这个时候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
很显然,元德音都猜对了。
“可是,不是说因为百年无所出,盅家都没有后人了,现在只剩下盅郄一个人吗?”玉笙萧忍不住疑惑地问道。
“没有后人,不代表没有平辈。盅郤能活到现在,他的平辈自然也能活。”君彧这个时候冷漠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