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万里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把眼皮往上翻了翻。
上面的命令？
张南一惊，聂万里这个师长的上面，那就是说命令来自于军里。
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竟然会直接惊动军里？
张南心里更加疑惑。
“知道就说，磨磨蹭蹭的跟个女人似的。”
聂万里斥道。
“报告，不知道！”张南想到连聂万里这位师长都不知道，心里突然有点平衡了。
聂万里并没有失望，张南不知道是他意料中之事。
“张南，那你对这个兵有多少了解？”
张南想了一下回道：“我第一次注意到这个兵还是新兵第一次实弹打靶的时候，他绝对是个难得的射击天才。
经过这两个月的观察，我发现这个兵训练非常刻苦，用‘玩命’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这也是他成绩快速提升的一个原因。”
他上面有什么人？
聂万里想了想没有问，在他看来“三等功事件”足以说明李林杰上面有人。
至于有什么人？
不该问的不问，这是纪律。
“这个兵现在在哪？”聂万里问。
“应该在操场上训练，我来的时候听到他在向上级请示，那个兵可是一点时间也不愿意浪费。”
张南回道。
“好，带我去见见这个兵，我这也算是深入基层了解群众。”
聂万里转身拿起帽子带在头上。
“晓蕾，你也认为我是在说谎？”
李林杰看向郑晓蕾，他只在乎她一个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