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
“这便是了!”
“兄弟我这就回去挑人!”
乔十七分派完后,各帮首领纷纷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就散伙回去各自准备。
就在这时,石翁阴冷的话声又在大伙背后传来:“不得内讧,闻令不冲者,回来之后一并种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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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傍晚,十条大乌蓬准时聚集在了三山岛,然后依次出发了。
现在是17世纪,整个江南地区水网密布,各种大小湖泊还没有被填埋盖成小区,所以十条船从太湖至黄浦江,有无数条水路可以走。
船队出了太湖后,便沿着胥江一路来到石湖。
到石湖后,便有那早早等在这里的几艘小船围了上来。这几艘小船都是地契联盟派来的领路船,上面有拿着名帖的向导在等候。
这个时候,为了缩小目标,船队便一分为二各走各路了。其中一队走得是独蟹湖至吴淞江的北线,而另一队则走了淀山湖至黄浦江的南线。
冬季的内河波澜不兴,两支船队在这些积年湖匪的驾驶下,稳稳航行一夜。在第二天上午,船队先后渡过了黄浦江主航道,绕过陆家嘴,从后世著名的洋泾浜河道插了进去,一路驶向了位于后世高桥镇沿岸的上海港。
这中间船队七拐八折,到了午后时分,船队终于停泊在了距离港口二十多里外的一处小湖里。
这处周边长满了芦苇的小湖,是附近一所庄子的私产。至于庄子的主人,不用说就是某位缙绅老爷了。
船队停下后不久,几艘小船就轮流驶来,上面载着做好的饭菜,有猪有羊,不但丰盛,而且管饱。
大批湖匪这时纷纷从舱里钻出来吃饭兼透气。而头目们则带着亲信不住巡逻,弹压住这些桀骜不驯的手下——不许喧哗,不许喝酒,不许离船,只准睡觉。
与此同时,每隔半个时辰,就会有埋伏在港口周围的探子跑来禀报敌情:一切正常,港内的守卫很松懈,三三两两在闲逛。
当大队人马在湖边休整好之后,夜晚也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