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还不兴挟持人质,或者说对面这位壮汉,还不屑于挟持人质。
壮汉扫了一眼陈祎手里小巧的弓弩,微微皱了皱眉头,双腿微屈,双手握紧了手里的棍子,棍尖指着陈祎:“小道长,为何要为难于我?”
“还装傻?”陈祎乐了,将手里的弓弩扔到了一旁,双手伸进袖筒里,掏出一对看起来很萌的带护手的钢刀。
“阁下应该是南陈的旧臣吧,”陈祎手腕轻转,挽了个刀花,“你身上的伤口,应该是直刃刀留下的,至于伤你的人,还需要我告诉你吗?”
对面的壮汉皱起了眉头:“你是朝廷的人?”
“不是,”陈祎笑了笑,“只不过是看不惯你草菅人命!”
“呵呵……”壮汉笑了,上下打量了一下还不到自己肩膀的陈祎,“难道你不知道,多管闲事容易横死吗?”
“呵呵……”
还没等陈祎开口,对方已经窝着棍子朝自己捅了过来。
对方的目标很明确,陈祎的胸口,如果此时的棍子上带着枪头,这一招就十分有明堂了,“中平枪”。
中平枪,最难防。
当然,这是对普通的武将而言,对于练过咏春的陈祎来说,中平枪并不是怎么利害的招数:咏春最核心的东西就是“守中”,守中线,也攻击中线。
右手挥刀,砍在棍上,下面的右手挥刀……
虽然壮汉感受到危机,收起了肚子,可劲装的下腹部还是被锋利的八斩刀给割开了一道大口子。
“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歹毒!”
典型的双标狗!
陈祎也懒得搭理,挥刀迎了上去。
对方刚想挥棍阻挡,却突然感觉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