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声结束,郑婧婧笑嘻嘻地看着小教官:“教官,只有着一个节目,是不是有点单调?”
城里套路深,我要回农村。
郑婧婧一开口,陈祎就知道自己可能药丸蛋了。
“你的意思呢?”
“陈祎,来一个!”郑婧婧将训练场上拉歌的套路用上了。
这厮一喊,她的那些党羽们也跟着起哄:“陈祎,来一个!”
小教官转过身,笑嘻嘻地看着众目所向的陈祎……
陈祎笑了笑:“来不了!”
郑婧婧穷追不舍:“怎么就来不了?”
“手上没乐器!”陈祎笑了笑,“你现在能弄到乐器也可以!”
郑婧婧的眼睛亮了:“什么乐器?”
“大唢呐,二胡也行!”
作为河西镇陈家沟红白理事会的副会长,括弧自封的,除了扎纸之外,陈祎同学自然得会点儿“不是升天,就是拜堂”的唢呐。
至于二胡的手艺,则是陈祎初中时候,学校搞素质教育的产物:乡下学校,哪来的条件教钢琴、小提琴的,带弦的只有二胡和三弦。
年少无知的陈祎,在某无良老头子的撺掇下,选择了能拉一生的二胡,正好跟唢呐是绝配。
郑婧婧直接傻眼了:我倒哪去给你找唢呐?
不过,郑婧婧并不死心,又问了一句:“大唢呐是什么唢呐?”
“半米长的那种,”陈祎笑得很鸡贼,“当然,如果嫌麻烦,可以找二胡。”
“小妖精”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