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纯一郎,请指教!”
“这也太嚣张了吧?!”
“就是……”
台下是议论纷纷,台上的渡边纯一郎则是得意洋洋。
就在此时,有人从看热闹的人群里挤到了台前,眼看着对方就要上台了,陈祎一个旱地拔葱从擂台跟前跳上了擂台,双手抱着苗刀施礼:“定远戚承宗,请赐教!”
渡边纯一郎有点懵,满脸困惑地看着陈祎手里那把比武士刀还长几分的长刀,纠结了一下,才开口:“阁下,动兵刃就伤了和气了!”
“呵呵,”陈祎微微一笑,“你也只从郝海明大师的手里偷师了兵刃的练法吧?”
渡边纯一郎的脸一下子黑了:“阁下,你是来找茬的吗?”
“你猜对了!”
“刀剑无眼!”
“你放马过来吧!”
两人对话的功夫,一旁的浪人已经为渡边纯一郎递上了精装的武士刀。
陈祎一直盯着对方的手,看着渡边将手放在了刀柄上,陈祎不敢大意,将长长的苗刀出鞘了,一手握刀,一手持鞘。
渡边纯一郎的出招没有出乎陈祎的预料,东瀛传统的拔刀术,势大力沉。
只是,渡边的力量再大,也得讲科学,且不说陈祎无论身高、体重,还是力量都比他强,就连苗刀重量都远远高于武士刀,而且陈祎还有穿越者神经反应的加成。
渡边出刀的时候,陈祎也出刀了,跟渡边的斜下劈不同,陈祎的刀是沿着反方向的斜上撩……
“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