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祎自然看到了孩子们的表情,想了想才开口:“也罢,不过,学之前咱们要约法三章。”
“第一,不得在外人年前显露。”
“第二,不能对普通人使用,”说着,陈祎有补充了一句,“至于日本人,需要视情节而定。”
“还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陈祎叹了口气,“不能告诉别人是我教你们的!”
两个孩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鉴于陈锋和陈钰是初学,陈祎也没敢教太复杂的,只是教了一个从书上学来的太祖长拳。
小年过后,街上报纸的头条是一天一个样:前一天还是花旗国照会各国,拒绝承认日本在搞的伪满洲国;第二天就换成了,委员长亲赴洪城坐镇指挥剿共大业。
“这秃子也太狠了,就没打算让我兔过一个安稳年呀!”
我兔没能过一个安稳年,陈祎的癸酉鸡年也没过踏实:二十九值班,年三十有紧急情况。
自从明治维新之后,日本人就随着西方一起过公元纪年的新年了,可是,这并不代表中华儿女知道日本人不过农历新年。
于是,在去猴迎鸡的晚上,有一群热血青年,学斧头帮的王亚樵,在日本宪兵队的聚会上安放了炸弹,准备一勺烩。
可惜的是,日本的宪兵全都是草木皆兵的主儿,热血青年们还没来得及安放炸药,就被发现了……
一通枪战过后,前来播放炸药的义士,全都捐躯了。而日军随即照会英租界,展开全境大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