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什么样子的?
陈祎撇了撇嘴:俺老陈好歹也是四里八乡的俊青年,虽然算不上帅倒一片,可也是浓眉大眼的,捯饬一下,也还能惊艳到一大批人……
倒是服装。
陈祎有点头大:唐装有点老气,长袍有点丧气。
好在陈祎是个得过且过的人,就算有“青春期的意气风发”扛着,可骨子里还是一只佛系的老狗,办法想不出来,干脆就不去想了。
继续肝资料……
第一节晚自习结束了,班上几个喜欢凑热闹的同学围了上来。
“老陈,拉一首听听呗!”
陈祎抬头看了看满脸笑容的王洋,笑了笑:“也行,先让你们听个提前版的!”
说着,陈祎取出了二胡,将《良宵》拉了一遍。
班上的很多同学都没什么鉴赏水平,听曲子也就只停留在听旋律的阶段。而陈祎也没有要成为演奏家的自觉,也没觉自己是“对牛弹琴”。
一曲结束,班上的同学都散开了,倒是十二班的门上,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还有两首,想听吗?”
“当然!”
那就再拉一遍《鸿雁》。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陈祎没有易安居士那般惆怅与孤寂,可二胡声响起时,也在想人。
陈祎想的是徒弟李森。
在瀛洲时,只要师徒俩想家了,陈祎就会拉《鸿雁》,或者是《望乡》。
虽然陈祎离开瀛洲时带着一丝仙气和一批决绝,可知道自己活下来之后,就一直觉得对不起徒弟:一个刚成年的大小伙子,被自己师父用民族大义,安排了一个一辈子可能都完不成的任务。
后来,虽然通过系统的奖励,知道瀛洲已经解放了,可陈祎还是有点想念李森……
大雁排着长队飞走了,只留下七十几个内心堵得慌的花季少男少女。
过了好半天,王洋才松了口气,抬头看了看依旧是一副怀念架势的陈祎:“老大,能来个欢快点的曲子吗?”
这就安排上。
《彩云追月》陈祎也吹了第二遍。吹完了,十分钟的课间也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