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幅画的装裱,画了将近五六个小时,完成之后,陈祎才有时间欣赏郑板桥的画作。
在陈祎身后,郑板桥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怎么样,我就说明心这手艺不错吧?”
“不错倒是不错,”郑板桥也是个小傲娇,“就是不知道……”
“郑先生,”陈祎回过头笑呵呵地看着郑板桥,“如果你不急着用钱,可以把这副画作交给我来运作,我保证最终价不低于三百两!”
“可以!”
陈祎笑着点了点头,想了想,瞥了一眼提拔下面的铃印,回头看了看金农:“老金,你就不能给郑先生刻一方好一点的印章,有好一点的印章,这副画还能卖出更高的价格!”
郑板桥根本就没听出来陈祎这是跟金农开玩笑。忙不迭地摆手道:“不用了!”
“这怎么行?”金农满脸坏笑地看着陈祎,“明心,客农这是第一次来钱家别院,你好歹也送人家点见面礼?”
陈祎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可以呀!就是不知道郑先生喜欢什么样的印文……”
说着,陈祎拉开门,领着两人来到了隔壁的篆刻室。
只是隔了一道门,可门后又是另外一番天地了:房间靠墙的博古架子上,摆着各式各样的小物件,有玉雕,也有印章。
看着架子上各式各样各种颜色的印石,郑板桥直接花了眼。
陈祎指了指其中的一个博古架子,回头看了看郑板桥:“郑先生,这架子上的印石,您可以随便挑!”
“哎呀……”一旁的金农脸上泛起诡异的笑容,两眼直直地盯着陈祎,“明心,我都来了这么多次了,都没见你这么大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