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官者,需要面厚心黑!”
政客们,心都脏。
听到陈祎这新鲜的说法,苏轼觉得有点意思,考虑了一阵子,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我是不是不太适合做官?”
“您呐,”陈祎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性格,做不了宰相,不过……”
话到嘴边,陈祎又收了回去,再说就要泄天机了:苏轼这样有能力的理想主义者,适合活在盛世,尤其是千年之后那样的盛世。
苏轼是个乐观主义者,只是一笑,就将陈祎的评价抛到脑后去了,抬头看了看正在踢球的一群孩子,笑着问陈祎:“明心,依你看,这一群孩子,谁又可能位极人臣?”
位极人臣?
陈祎将目光投向了孩子群里年纪最大的那个。
高俅!
高俅是乘着苏府招书童的东风,混进革命队伍里的,那个时候,陈祎正忙活着给哲宗赵煦治病呢。等陈祎发现了高俅的存在,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
历史还是发生了。
虽然有点意外,可陈祎也并没有太在意。
史书中对高俅的记载很少,而所有人对高俅的印象,大都来自于《水浒传》里的演义:阴险狡诈,构陷忠良。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亲自体验过黄州团练的训练之后,陈祎突然才觉得,大宋是被自家的祖制给约束死的:宋朝的皇权差不多已经达到了一个高峰,所有高级官员的任免,只不过是皇帝一句话的事情,皇帝自己不昏,哪还有奸臣什么事情。
而且,历史上对高俅的记载很少,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高俅做官期间,政绩四平八稳,既无大功,也无太大的过错。
苏轼说着陈祎的目光,看到了高俅,脸色微变:“明心,你看好小高?”
“你们家小高聪明勤快,嘴又甜,可是做官的好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