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以前我妈妈带我去城里都会买一只烧鸡给我吃，后来我长大了之后也想吃一整只烧鸡她就不让了。”
“为什么？”
“她说不雅。”
陈域笑了笑，莫名想象林实吃一整只烧鸡的样子，问“够吗？”
林实斜着眼看了眼陈域，说“你说够不够？”
“不够。”
他们两人聊天的回答总是能超出意料之中，林实没再想那个话题，问“我们明天五点半起床来得急吗？”
“来得急。”
“看部电影？”
林实就是这样，说风就是雨的性格已经让陈域见怪不怪，当然他也在潜移默化地接受和改变着她。
“看什么？”
“算了，睡吧。”
“怎么了？”
林实窝进被子里，小声地说“我担心明天起不来。”
“你有什么事情想跟我说。”
“我现在不想说了。”
陈域关了屋里的灯和电视，躺在林实身侧，说“你不用在意我会怎么想，你只管说，我什么都向着你。”
这个话题，她一直没忘，甚至介怀。
“我想问你，你觉得什么样的情况才应该生孩子？”
“年龄到了就行。”
“我觉得不应该。生孩子应该是在夫妻和睦，物质条件能够允许孩子不羡慕别人和做好充足准备承担责任的情况下再来考虑这些。”
“相信我。”
“相信什么？”
“相信我完全符合你的条件。”
林实在夜里无声笑了笑，她通过玻璃穿看向屋外，雪飘地散漫悠长，觉得这日子平静且舒坦。
许久，夜里有一声呼唤“陈域。”
“嗯？”
“我觉得世事并不尽善尽美，但你却是。”
男人将她抱紧在怀里，这臂膀如此有力量。
她即将安稳满意的入睡。